却说元春连账簿都没来得及拿,几乎是逃一般,快步离了厢房,沿着回廊,回到自己所居院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入厢房之中,仍自大口喘气不止,拿起桌子上的一盅半温之茶,就“咕冬咕冬”饮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何时,后背已然被细汗浸湿,呼吸久久不能平复,如失了魂魄般,呆坐在床榻上,身子仍自绵软、发烫的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由伸手摸了摸一侧脸蛋儿,滚烫如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在没发现……真真是羞死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刚才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,竟一直偷瞧着不走?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抱琴进入厢房,手里拿着几本书,关切问道:“姑娘,怎么这般慌慌张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元春明眸闪过一抹慌乱,没有多想,连忙道:“刚才在后花园见到一条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蛇?”抱琴蹙了蹙眉,脸上现出一抹惊慌,道:“姑娘可曾吓到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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