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面带忧虑,道:“这好端端的,珩哥儿前不久才立了大功?刚赐了蟒服?探丫头,你常和你珩哥哥在一块儿,帮着整理公文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贾母点名,又是提及两个人在一块儿,探春道:“老太太,今个儿我没去珩哥哥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大早儿只顾着喂兔子了,就没去东府看邸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,如果是今天才上疏弹劾,那邸报也不会即刻登载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史鼎道:“姑母不必太过担心,这五城兵马司的差事虽不能保住了,珩哥儿如今也是管领京营的大将,又领着锦衣府,圣卷不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脸色愁闷,唉声叹气道:“这才多久,怎么就到了这一步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着贾母愁容满面,长吁短叹的模样,王夫人面色不显露分毫,但心头却愈是快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史鼎眸光一闪,道:“姑母,其实对珩哥儿还是一件好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事儿?”贾母不解地看向史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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