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转而将一双忧切目光投向贾珩,“珩哥儿,薛家姨太太这个事儿,是不是另有隐情?难道是忠顺王府有意与我们家为难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姨妈面色诧异,转眸看向贾珩,静待其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有部分缘故,但不全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姨妈道:“老太太,这其中还有隐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面上带着回忆,道:“当年,小国公爷在时,与忠顺王府政见不合,生过一些龃龉,这忠顺王府全无一点宗室气度,现在多半还记着仇呢,发作不到我们家上,发作到亲家身上也是有的,说来,亲家还是受着牵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姨妈心头一惊,暗道,“不想竟还有这等秘辛?所以这忠顺王府冲着贾家来的,而薛家受了牵累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也不能这么说,贾史王薛四大家族,休戚与共,以往自己家生意拓展南北,也没少沾着贾家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姨妈忙道:“都是亲戚,人家眼里就是一家人,老太太切莫说什么牵连不牵连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着薛姨妈的态度,贾母暗暗点头,问道:“珩哥儿,这个事儿可有法子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沉吟道:“昨日魏王的生儿,我入宫已寻人和皇后娘娘提及此事,姨妈这两天再听听信儿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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