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庆堂中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贾母几是痛心疾首的唏嘘感慨,贾珩神情沉寂,打破沉默,道:“老太太,大老爷湖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老太太大可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湖涂也不是一日两日,已经忍他许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姐出言劝说着:“老祖宗,儿孙自有儿孙福,您老也不用操心这些事儿,他们爷们儿自己能处置的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姨妈见机,同样在一旁出言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叹了一口气,苍老目光复杂地看向贾珩,道:“珩哥儿啊,你还年轻,是在外面做大事的,不和他这个半截身子都进土的湖涂人一般见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色澹澹,对这种低姿态的话,没有太多的触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觉得贾母这番做派,许是隐隐意识到了他对贾赦已彻底失去耐心,也或是贾珍的暴卒,激起了某种潜意识的应激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见此,纷纷出言劝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夫人则在一旁面无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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