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贾敬在玄真观隐修,倒并非对外间局势充耳不闻,否则,当初惜春是怎么来的?

        况以贾敬进士出身,哪怕远离朝局多年,对政治的敏感度,也远非王夫人、贾赦之流可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且身在局外,无当事之人所迷,明白贾珩如今在贾族的分量,举足轻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,哪怕是贾蓉真听了贾赦所言,过来搬弄是非,贾敬大概率也是故作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罢了,且避他让他,过几年,再去看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敬心思电转,分析利害,决定暂避锋芒,转念又想着贾蓉,“重耳在外而安,申生在内而亡,蓉儿去金陵以待时变也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敬如是想着,叹了一口气,目光重又恢复浑浊,微微阖上双眸,缓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蓉哥儿如今是我之一脉的独苗,我旁无所求,唯愿他成家立业,接续我这一脉香火,听闻族长在京中也颇有贤能之名,如今以小宗为大宗,供奉先祖香火祭祀,夫施仁义友爱于族人者,当不绝人祀……族长,让蓉哥儿去金陵好好守孝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是读书科举出身之人,又是小宗为大宗,又是不绝人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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