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自念诵经文的妙玉,樱唇顿了顿,明眸张开一线,继续阖目,木鱼与经文诵读齐作。
贾珩进入堂中,听着木鱼声,瞥了一眼妙玉,也不理会,朝着坐在罗汉床上的贾母拱手道:“老太太。”
贾母叹了一口气,复杂目光落在那身着蟒服、腰系玉带的少年武官,道:“珩哥儿,过来了。”
贾珩再次开口道:“老太太节哀。”
贾母叹了一口气,道:“老身也算是看着珍哥儿长大的了,如今人没了,唉……”
凤姐在一旁接过话头,问道:“珩兄弟为族长,现在族人丧事是怎么处置?”
纵然当初贾珍坐罪失爵,流放岭南,之后贾珩也没有再召集族人除去贾珍的族籍。
一来示以宽宏容人,二来一不小心就成了互开族籍,为人笑谈。
贾母听得凤姐询问,凝神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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