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转头目光探询地看向晋yAn长公主,笑了笑,道:“怎麽说?”
“当年皇兄尚在潜邸之时,多蒙其出力,而如今皇兄同辈诸兄弟之中,仅余他一人。”晋yAn长公主幽声说着,言及最後,也不知想起什麽,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覆起一层清霜。
贾珩面上若有所思道:“殿下的意思是,圣上需得这样一位宗室,以为天下之表率?”
其实,他之前也有考虑过,崇平帝对忠顺王的容忍度要高上许多,毕竟天家也需要向外立一块而兄友弟恭,父慈子孝的牌坊。
但如果是谋叛之证……
可惜,目前看来,忠顺王似乎也没有反迹。
晋yAn长公主凤眸中泛起冷意,道:“差不多如此,所以,哪怕这些不法之证摆在皇兄面前,皇兄也会选择息事宁人,想要圈禁,甚至贬为庶人,除非……”
贾珩道:“除非找到其人谋叛的证据。”
晋yAn长公主道:“可忠顺王府,虽平日骄横跋扈了一些,但并无谋叛之举。”
陈汉同样有八议之制,如忠顺王这等宗藩,一般的罪名还真不好钉Si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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