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酷一点儿说,其发妻赵氏、妾室幼子的鲜血,在某种程度上算是挽救了王子腾的政治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薛蟠的雷爆了之後,就不好说了。”贾珩心思电转,心头闪过一丝冷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之言虽不明确,但还是给予了薛姨妈一些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叹道:“昨天我们都是提心吊胆的,眼看快过年了,又出了这麽一遭儿事,好在有惊无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老太太放心,这个年还是能好好过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姐看着那着石青sE常衫的少年,明媚清亮的丹凤眼闪了闪,轻声道:“还多亏了珩兄弟,派了兵马守着宁荣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姨妈在一旁听得心头长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兄长管着京营十几万人,若是让人护着家眷,何至让家眷横遭此劫?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道:“天sE也不早了,鸳鸯,让後厨摆饭,去唤了宝玉来,一同用饭,一天没见着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鸳鸯“哎”地应了一声,然後径直往别院唤着宝玉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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