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蟠压低声音说道:“我也说不了,反正以後愈发是厉害的了,咱们家得和人多亲近亲近才好,这一次,不是人家,我这条命可就交代在山上了。”
经此一事,他彻底熄了这个为官作宰的心。
况且人生在世,谁说一定要自己做官才能威风八面,有个好亲戚也是一样,在金陵时,人家金陵的官儿还不是想方设法给他脱罪?
薛姨妈面sE顿了顿,嘟囔道:”他再怎麽得势,听说现在也只是二品,总还不能越过你舅舅去吧。”
昨日,薛姨妈正在为薛蟠的事儿提心吊胆,并未将贾珩与元春二人关於王子腾仕途的对话听进去。
薛蟠脸sE难看,说道:“舅舅那边儿,唉……听方先生的意思是,这次真真是T0Ng了大篓子了。”
不得不说,这半个多月的从军经历,还是让薛蟠知道一些事来,而路上方冀与其聊天,也适当开阔了薛蟠的视野。
薛姨妈闻言,眉眼间也浮起愁闷,怏怏道:“你舅舅他这次是险着了,可也不至於太差吧。”
先前担心儿子,现在儿子安然返回,对自家兄长甚至对自家在京中生意的担心,自然而然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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