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将一听,都是笑道:“还有这事儿?”
说实话,以前这些京营将校忙着应对王子腾的整顿,真没有留意贾王两家的龃龉。
一个参将讥笑说道:“还不止,那天王节帅过生儿,贾云麾就没去,这两家可是老亲来着。”
“是了,那天是没见着果勇营的人。”一个将领不怀好意笑道。
另外一个游击将军皱眉道:”这个,那天王节帅召集的整军之议,这贾云麾就没来,摆明了不给面子。”
“拿着天子剑,自有这个底气。”鼓勇营都督佥事,面sE冷漠,接话说道。
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将,摇了摇头道:“宁国府的一等神威将军,当年官居京营节度,长达十数年,老夫当年还在神威将军手下听过差,後来贾家再无人往军中为将,而王子腾却藉着贾家的势,成了京营节度,这贾云麾为贾族族长,岂能甘心?贾王两家貌合神离,斗得利害,现在贾家拿了王子腾错处,势必不能善罢甘休,有好戏看了。”
一听这等秘闻,众将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,心思浮动起来。
别说,经过一番七嘴八舌的议论,众将对贾珩先前察果勇营整军不法一事,更是深信不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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