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参将冷哼一声,重又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戚建辉看了一眼贾珩,沉声道:“当初王节帅令人查出空额多少?江参将,你手下的五军营,吃了多少空额,还需要本官当着贾云麾的面说出来吗?别说你练武营,我奋武营从上到下就有一些将校吃空额,经先前整顿,方改观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戚家为开国勳贵,有朝廷俸禄米养活,自看不上这些小钱。”将领中,有人发出一声讥笑,顿时引来一些将校的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戚建辉面sE渐冷,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sE澹然,沉声道:“这位将军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!京营将校吃空额、喝兵血,竟达四成之多,对得起圣上?退一步说,喝兵血、吃空额的将校,若能为圣上分忧,本官也不说什麽,然而三辅贼寇肆nVe,碌碌无能,尸位素餐,彼辈还有何颜面立於天地之间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将领闻言,脸sE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整军经武,朝廷大计!”贾珩站起身来,从帅案後,按着天子剑,站在众将之前,目光掠过一张张或老迈、或青壮的面孔,沉声道:“朝廷虽不会亏待有功於社稷的老将,但也不会任由贪婪无能的废物,窃据兵权,误国误军!诸位有不少也是戎马半生的猛将,也曾是出生入Si的好汉,也是受勇武受军卒崇敬的武人!何以到了如今!”

        下方众将脸sE微变,有面有动容者,有不以为然者,也有目现讥讽者……神sE不一而足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冷声道:“如今国家兵事艰难,可谓我辈武人之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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