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他所知,这位王大少并没有混官场,身上捐了候补同知,平时做着生意,同时帮着王子腾在家中迎来送往地交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王家兄弟,不知王家兄弟在那所衙门高就?”贾珩有意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义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脸色又青又白,如何不知这是在给自己出丑!

        贾政解释道:“你王家表兄在京中做一些生意,身上捐了个候补同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“哦”了一声,不置可否,在主座上落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贾珩态度如此“倨傲”,王义面色也有几分冷,语气自就带着硬邦邦,道:“珩哥儿,明个儿是我父亲的生儿,珩哥儿明日还请务必赏光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将袖中的拜帖重重拍在小几上,分明是带着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政见此,心头“咯噔”一下,目光在王义与贾珩身上来回盘桓,叹了一口气,暗道,年轻气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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