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蟠铜铃大的眼珠子瞪圆了,道:“表兄,那还不是珍大哥坏了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政明显不想提这档子事,因为贾珍之事,现在东西二府都是讳莫如深,只得岔开话题,咳嗽了下,问道:“你父亲明儿生日,都请了哪几家宾客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义也不想听薛蟠胡诌,目光始终没离贾政,笑道:“咱们家的老亲都请了,北静王爷、南安王爷、镇国公、理国公、他们十来家,我方才都送了请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政点了点头,手捻颌下胡须,笑了笑道:“这些都是老亲,是该请上一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政老爹的政治敏锐度,并不足以判断其内波谲云诡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子腾请北静、南安以及五军都督府的勋贵,正是想借着明日生儿,寻求谈判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义又笑道:“还不止了,十二团营游击将军以上都发了请柬,还有户部的梁侍郎,内阁的杨阁老家……这些文官也送了请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,王子腾也不是没有寻援手,在方冀的建议下,借着去往户部办事,协调京营兵饷之机,王子腾与户部侍郎梁元一起吃了两次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王子腾身上的兵部侍郎衔,或许在一些自视甚高的清流眼中,不大看得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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