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闻言,抬眸看着傲娇的小萝莉,默然片刻,道:“你原是东府过去的,论起来我是你的族兄,我费心也是应该的,虽然,你甚至都不愿唤我一声兄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惜春闻言,小脸微顿,樱唇翕动,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虽她是东府的,可不管是以往还是现在,东府何曾问过她?

        这位珩大爷和兄长的事儿,谁对谁错,她不会帮亲不帮理儿,可这对错于她而言,又有什么意义可言呢?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温声道:“好好学画,赶明儿再给你办个画展,我听说宋时有个女画家唤作胡与可的,号惠斋居士,曾画过折纸梅花图,寒梅雪意图,以之为后人敬佩,你来日也未必不能,今儿你也看了不少景色,回去试着绘绘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惜春闻听此言,凝眸看去,轻声道:“我试试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点了点头,转眸看向惜春身后的大丫鬟入画,道:“你家姑娘学画,缺什么,短什么了,只管来寻我,若我不在,就和三妹妹说,回头东府公中这边儿,给你家姑娘再拨二两月例来,算作平时学画的开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有可能,他还是希望惜春能接到东府这边儿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惜春和迎春,在荣府过的未必有多少乐趣可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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