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官难断家务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场闹剧,按说看笑话就好了,但他是族长,又不可能真的抱着膀子看笑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存在感不能太强,否则,就算把贾琏打一顿,贾赦会感激他?凤姐会感激他?还是贾家会感激他?

        人家过一段时间,万一又和好了,然后留下他原地坐蜡?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分寸一定要把握的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贾赦冷哼一声,也不多言,带着邢夫人,望着荣庆堂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贾珩转头看向面现痛苦的凤姐,见着往日那张艳冶、明媚的少妇脸蛋儿,已是苍白如纸,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无声流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贾琏偷母也好,馋嘴儿也罢,如果有一个人是被“伤害至深”,那就是凤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琏二的性子,凤嫂子也不是不知道,至于闲言碎语,不要太放在心上了。”贾珩想了想,宽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姐闻言,娇躯一震,深深吸了一口气,丹凤眼中蓄着的泪水几是夺眶而出,定定看向贾珩,伸手捂住脸哭道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让他们这般对我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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