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位丽人似被贾珩的笑而不语,弄得有些气闷,或者说那种看小女孩儿的“目光”弄得有些心头异样,顿住不言。
晋阳长公主心底也不由涌起一股羞恼,但声音却偏偏清冷几分,道:“本宫好心提醒你,你既不听……罢了。”
“殿下方才之言,字字在心。”贾珩说着,就是将晋阳公主先前之言,简单复述了下,得益于记忆力过人,几是一字不差,而后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善战者无赫赫之功,以弄险计虽得名,却非我所愿,只是前番几次都是敌强我弱,不得不如此罢了。”
晋阳公主玉容微顿,芳心轻颤,略有几分不自在,心头盘桓着“字字在心”,失神片刻,轻声说道:“你心头有数就好。”
端起茶盅,眼睫低垂,却有些不知从何开口,分明察觉到一些不对。
好在这种沉默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,攻守之势异也。
贾珩随口问道:“殿下,怎么没见小郡主?”
晋阳长公主纤纤玉手捏起茶盅,两瓣粉唇贴合在瓷碗上,抿了一口,幽幽叹了一口气,道:“婵月她成天不着家,这会儿正在宫里和她皇表姐一块儿顽的吧,我家里也清清冷冷的,她没个同龄人一起顽,也不爱待家里,不过这会儿也该回来了吧。”
这话说的就有几分意味深长,家里清清冷冷的,许是一如伊人心境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