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阳长公主看着少年年轻的面孔上现出“苦笑”,劝慰道:“没事儿的,本宫爱听。”
贾珩、怜雪:“……”
晋阳长公主也觉得这话有着几分歧义,似是往回找补了一句,轻笑道:“本宫这里平时也不见什么人来,如今国家多事,本宫为大汉长公主,也不好置身事外。”
贾珩道:“公主殿下胸怀天下,忧国忧民,令人钦佩。”
有一说一,比起汉唐之时的公主,晋阳长公主的名声的确很好,不乱插手政务,不豢养面首。
读书、作诗、论史,顶多举办个文学沙龙,好比优雅知性的高知女性,就差一副金丝眼镜。
“也就天潢贵胄的身份,才给了她独立自主的机会。”贾珩思忖着。
晋阳长公主玉容顿了下,笑了笑道:“子钰,随本宫至阁楼一叙罢,那些营生、铺子是个怎么个章法,总要商议商议。”
她总觉得在这花厅谈这些,有四处漏风之感,尽管里外并无什么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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