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说得贾母面色变幻了下,说道:“是了,三姑娘这话说得是这个理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暗道,无怪乎方才珩哥儿所言,探春是个见识不凡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笑了笑,拿起茶盅,却是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探春见着贾珩笑而不语,既是有些羞涩,也有些气沮,道:“珩哥哥,我这话可是有什么不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迎着少女那一双明媚目光注视,贾珩笑了笑,说道:“这话也没什么不对,以三妹妹的年纪,能有这样的见识,却是不凡了呢,只是如果直面问题,刀刃向内、刮骨疗毒,这与自相残杀,还是两回事儿,儒家所言,齐家也好,治国也罢,无不如此,不能为了上下一团和气,就对问题视而不见、充耳不闻,那样只会病入膏肓,药石难救,平时,要防患未然,对那些不知检点的,还是要出出汗、红红脸、洗洗澡、治治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的人走着走着就不齐了,这时候就要喊喊看齐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闻言,只觉似乎在说自己,却有红脸出汗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探春也是垂眸思索着贾珩的话,说道:“珩哥哥说得是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轻声道:“你年岁还小,以后可以慢慢看,慢慢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再过二年,探春大一些,其实就可以帮着料理着西府的家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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