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轻轻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再不久,第二年,就是义忠亲王被废黜了,那件事儿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,挺复杂的,我其实了解的也不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想了想,轻声道:“老太太了解多少,可和我说说罢,只是荣庆堂可有单独的慕轩室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、王夫人、凤姐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探春英气的浓眉下,晶澈明眸眨了眨,心底泛起一个词,“屏退左右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迎着一众惊疑不定的目光,贾珩解释说道:“一些旧事,我在外面也不好贸贸然打听,但朝堂为官,总要做到心头有数,否则,不定犯了什么忌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如果写《平虏策》,呈递于上,就需要对辽东失陷的所有细节做到心头有数,唯有如此才能在言之有物的基础上,不犯天子忌讳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面色怔了下,笑道:“你是个心思谨慎呢,里间倒是有一座平日用来午睡的暖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转念一想,也觉平常,这里多半还参杂着天家的权力斗争,讳莫如深,的确不适宜当着众人的面道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贾母转头看向王夫人以及宝玉,轻声笑道:“宝玉还有他娘,不用跟前儿伺候了,早些回去歇着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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