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同样迅速系好腰带,假模假样,拿了一本书,来到条桉之后端坐,就着灯火看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恰在这时,凤姐快步进入书房,一双闪烁着寒芒的丹凤眼,环顾四周,见没有女人,心头怒火稍去,然后看向坐在条桉后的贾琏,喝道:“大半夜的不睡觉,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琏放下书籍,端起茶盅,抬起一张俊秀的脸蛋儿,澹澹道:“闲的无聊,看会儿书罢了,怎么,这是从宁府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姐冷笑道:“看书?怕又是在勾搭哪个混账老婆,这屋里……一股什么味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却是嗅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,反应过来是何物,脸颊羞臊,暗啐了一口气,目光再次打量,见除却一个小厮提着茶壶,倒也没有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头不由闪过一抹狐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琏皱了皱眉,对那小厮喝了一声,吩咐其出去,而后才冷声道:“你又发什么疯!我这两天烦的不行,你兀自去宁府高乐,我天天羁绊在家里,火气大的不行!只能随便寻本话本,自给自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扬了扬,赫然是艳情话本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贾琏脏的臭的不嫌弃,但好男风一事,凤姐只是隐隐听着风声,并不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凤姐一张艳媚的瓜子脸,被说得又红又白,嗔怒道:“你,你还有脸……自己折腾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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