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身形一震,目光现出痴痴,喃喃道:“热闹是他们的,我什么也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而荣国府凤姐院里,贾琏站在廊檐下,望着东府里的烟花,脸色阴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爷。”兴儿唤了一声,轻声道:“夜里风大,二爷还有伤,到屋里歇歇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!”贾琏忽而转过头来,那张往日俊俏、清秀的面容上,一抹戾气涌现,因逆着光,多少有些狰狞。

        兴儿被吓得一哆嗦,颤声道:“二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琏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心头的一股邪火压下,面色重又恢复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知最近怎么了,暴躁、易怒,晚上还做噩梦,都是当日在金美楼中的种种不堪,更难受的是,他发现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娘的,不能再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来说去,都是那位珩大爷,他现在官儿越做越大,我的好处一份没落着,反而受了他的连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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