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胖乎乎脸上的横肉跳了跳,急声道:“这……坏了!一旦父皇知道,势必要向本王索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知子莫若父,知父也莫若子,他父皇什么性子,他怎么不知道?

        窦荣皱了皱眉,说道:“王爷该如何应对圣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齐王想了想,问道:“先生,可有一言教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窦荣道:“王爷这些年的银子用在何处,我等心知肚明,这是万万不可透露一个字出来的!需得提前想好分说言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银子去了何处?

        自是豢养死士、结交官员、培植党羽,以及……个人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齐王小眼睛骨碌碌转了下,心头有了计较,叹了一口气,道:“孤出宫开府之后,因是独立门户,各处用银,糜费无度,孤又是大手大脚、向来不知俭省的,衣食起居惯是讲究排场,唉,孤愧对父皇教诲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窦荣沉吟了下,目光一亮,道:“王爷此言甚善,可圣上若执意追缴赃银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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