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圣上分忧,臣不敢言辛劳。”贾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拿着两根筷子把玩着,轻笑道:“以后不可这般辛苦了,朕为雍亲王时,统管刑部,记得也是通宵达旦,后来思虑下,觉得这样苦熬,身子也长久不了,到了子时,就即刻回去歇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皇后颦眉道:“陛下现在国事操劳,反而又重现当初之象,宵衣旰食,夙夜匪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叹了一口气,道:“如今国事唯艰,朕又为之奈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心头惶恐,不由离席而拜,拱手道:“臣谢陛下提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皇后在一旁给崇平帝布让着菜,见此,眉眼弯弯,嫣然笑道:“陛下方才还说不必奏对?怎么又拿出奏对的格局了,陛下也是,方才用膳就用膳是了,怎么又谈起国事起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笑了笑道:“是朕之过也,待会儿自罚一杯,戴权备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皇后艳丽脸蛋儿上略有几分薄嗔之意,轻声道:“陛下,太医先前曾言,陛下国事操劳,宵衣旰食,再饮酒就愈是大伤龙体,酒还是少饮一些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儿个高兴,少饮无妨。”崇平帝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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