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清虚观打平安醮一事,也自是暂且搁置了下来。
不过经前面杀声传于后院,贾母的打醮、祈福之念,反而愈发强烈。
荣国府,清晨时分,深秋的风凉寒之意愈重,庭院中一株瘦梅,扶疏枝叶挂上一层晶莹露珠。
荣庆堂,贾母厢房里,已由竹帘挂上了绸布棉帘,内里倒不冷,
贾母用罢了早饭,坐在罗汉床上,看向一旁的鸳鸯,问道:“珩哥儿还没回来?”
鸳鸯道:“老太太,刚刚打发了人去问,刚刚回话,珩大爷昨晚一夜都没回来呢。”
贾母叹了一口气,面上浮起一抹忧色,道:“也难为他了,昨天我听着给东府帮忙的小厮,抬着好几十具尸身,前院血流得血豆腐似的,小厮吐了好几个。”
仅仅是从只言片语中,几乎都能够想见,当时是何等凶险。
也就是贾母,一般人说着都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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