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在东府住了十几年,那种熟稔,并没有因为贾珍一事变得生疏,当然再过个三五年,许就不好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尤氏此刻这般说,心底未尝没有在秦可卿面前缓解一下压力的意思,说白了,心头底气不足,用这种方式给自己鼓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,这种心理学的自我暗示,除了贾珩在此懂外,旁人真的不会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说话间,就沿着抄手游廊向会芳园边走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鸳鸯叹了一口气,道:“身子骨儿倒是硬朗,只是今儿个,本来喜庆的日子,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就将贾琏被绑票一事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太太这会儿正烦闷着,尤大奶奶去了后,可多开解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尤氏就是一愣,惊声道:“琏兄弟他……一向好好的,怎么就?凤丫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尤二姐、尤三姐也是面带疑惑地看着鸳鸯和秦可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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