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冒着风险,往草原走私铁器、粮食,一趟下来也就几万两银子的利润,现在这帮狗奴才,坐在屋里,什么风险也不用冒,一年稳定五六万两银子,他都想换个……
特娘的,他都被气糊涂了!
他都想杀了这帮狗奴才!
贾政也是脸色阴沉,说不出话来,被五十八万两银子这个沉甸甸的数字,压得透不过气来。
一墙之隔的黛玉,抬眸看向探春,轻声道:“这还是十年之账,再久远一些的,多半是查不到了。”
探春叹了一口气,道:“府中积弊,非止一日,我们这样的百年公侯之家,积弊日深,如沉疴待病之人,按说已是积重难返,如非珩哥哥在,谁也收拾不了的。”
王夫人面色默然,对这话虽不以为然,但心底也不得不承认,东府那位珩大爷是一把好刀,否则,老太太在一日,谁也不好动那个赖大。
“大人,那几人的口供已拷问出来。”
就在厅中与墙后众人或是面面相觑,或是切齿痛恨时,两个军卒也举步迈入厅中,手中拿着一摞记有口供的纸张。
贾珩点了点头,接过一摞供状,道:“都传阅了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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