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一旁的宝玉就是面色变了变,心道,这别是让他现场写劳什子的观后感吧?
贾政这时也是好奇问道:“子钰要纸笔,莫非是起了诗兴?”
眼前这位少年,不仅是治世之才,而且《临江仙》一词传诵京华,写诗作词也已见大家之风。
贾珩清声道:“这个倒不是,而是今日公务细情,有一些需得禀告圣上,由其定夺,只是方才倒是忘了,世伯书房中应是有奏疏吧,书在奏疏上也是一样。”
说来,他上一次写奏疏还是写《辞爵表》,托着大明宫内相戴权带了过去,只是现在又是书写奏疏,不走通政司,这怎么觉得有些像是密折?
“密折之制,有利有弊。”贾珩心头闪过一念。
而贾政闻言,目光一亮,道:“子钰要写奏疏?”
贾珩道:“只是陈事奏疏。”
贾政点了点头,就是吩咐一个小厮,去梦坡斋的书房去寻奏疏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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