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说……体质特殊吧。”贾珩面色沉静,目光幽深几分,将心头一抹思索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在一群仆人的目光注视下,贾珩一马当先,进入厅中,端坐在一张梨花木制的太师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锦衣府的两个账房先生,拱手说道:“贾大人,账簿现在就可查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贾珩先前在锦衣府中威慑陆、纪两位同知之故,两位账房先生也少了一些在宁国府查账时的自矜,表现在言语态度上,多少有了几分低姿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见着这一幕,心头也有几分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名器之妙,云泥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能不能擅用名器,以权术手腕驾驭属下,才是官与官,君与臣真正的能力差距。

        故韩非子所言,术者,藏之于胸,以潜御群臣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法、术、势,缺一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些思绪,点了点头,起身搀扶,温声道:“两位先生快快请起,等下还要劳烦两位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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