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众或恐惧或激动的目光中,贾珩重又回到条案之后,掀袍落座,一拍惊堂木,沉喝道:“裘良,你可知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裘良……知罪!”裘良此刻脸色惨白,讷讷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讯问着裘良,让一旁的范仪录着口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昨日替许庐讯问了刘攸以及三河帮中人,今日正好也顺手替于德将这裘良的一些恶事坐实,否则一旦入了都察院,裘良就是三缄其口,于德还真不好动刑讯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眼下取了裘良的供词就不一样了,事后想要翻供,可不是那般容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,裘良主要招供了贪墨税银以及役使兵丁一事,对其他的事矢口否认,显然哪怕再是惧怕贾珩不顾后果斩杀自己,也没有忘记避重就轻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也没有在意,仅仅凭借着贪墨税银,裘良就能派个充军九边,永不叙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任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周嵩就是这般被充军九边,永不叙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想要刑杀裘良,其实难度很大,裘良为景田侯之孙,家有丹书铁券,而且裘良也没有犯十恶不赦之罪,充军九边,永不叙用,已是罚当其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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