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账房先生显然也不是吃白饭的,随着账簿翻到近几年,也逐渐发现不对。
显然是赖大、吴新登等人随着年份儿接近,愈发胆大妄为,遮掩的手法也相对粗糙起来。
“大老爷,近五年以来,合计有银五千三百两银子不对。”夏掌柜递上账簿,笑着说道。
贾赦面色稍缓,道:“你们还有何话说!”
“小的一时糊涂,当初家里那不成器的儿子成亲,就从账房上挪了一千两银子。”吴新登面色微变,求饶道:“大老爷,等几天,纵是变卖家资也要补上。”
一旁的戴良苦笑道:“有两千两银子不对,是那年田庄歉收,田庄送来的碧梗米不足,需得外买一些,当时赖管家催办的急,小的就有两千两银子忘了记账,此事赖大管家知道,说来,还是钱华具体经办。”
钱华苦着一张脸,叫屈道:“大老爷,小的从湖广转运过来的米,中间逢着盗匪,损了三分之一,这事后来,小的和琏二奶奶也是说过的。”
一时间,几人都有说辞应对。
贾赦脸色就是愈发难看,又问一旁的几人,“还有多少年的账簿没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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