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尤其是漂亮女人,很少有美而不自知,她们从小到大享受了数之不清的关注目光,对茶艺早已无师自通。
贾珩端起茶盏,抿了一口,说道:“凤嫂子,我觉得你不如放印子钱给你兄弟,说不得他输急了眼,将金陵的王家家业都能卖给我贾家。”
一个赌狗,一个放高利贷,这对儿兄妹,干脆以贩养吸,嗯,不以贷养赌,自产自销得了!
体会到少年话语中毫不掩饰的讥讽,凤姐有些挂不住,又羞恼又恼火,声音都冷了几分,道:“他已说不赌了。””
“赌狗的话能信?”
凤姐眨了眨眼:“赌狗?”
“赌狗已经不是人了,狗改不了吃屎,而赌狗输红了眼,狗急跳墙,他们卖儿卖女,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都能做出来。”贾珩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凤姐。
凤姐樱唇翕了下,不由错开贾珩的目光,也不知是不是早起吃得不对,觉得小腹略有些不舒服。
赖大这时,只觉眼前恍惚,额头上的汗扑搭扑搭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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