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政叹了一口气,接话道:“母亲,府中一些下人着实是不像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收回神,点了点头,佯怒道:“风丫头,你以后多管束管束,不能任由这起子吃多了酒说长道短,无事生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姐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绕了一圈,还能绕她头上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花信少妇玉面上,就有笑意浮起,道:“老祖宗,您就瞧好吧,府里以后绝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贾珩道:“至于下人,我贾族有些奴仆,恶仆欺主,也非止一日了,小到造主子的谣,大到欺男霸女,谋害族亲,这等无法无天的混帐,哪里还有奴仆的样子?老太太素来宽仁惯了,但也愈发纵得一些奴仆不知天高地厚,欲壑难填,眼里没有一点主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母闻言就是一惊,苍老面容现出迟疑,说道:“珩哥儿这话是从何说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仅仅是贾母,荣庆堂中,李纨、探春也是看向贾珩。

        探春明眸熠熠地看着锦衣少年,她隐隐觉得这少年另有所指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色沉凝,说道:“我在领皇命赴翠华山剿匪之前,曾查阅东府账簿,发现诸多问题,尤其是赖升利用担任都总管之职便利,上下其手,中饱私囊,贪墨我族公中不少银两,听说他家奴才的体面,竟是比东西两府的主子都要大,此恶奴岂能不骄横示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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