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度判官裴剡面色忧虑,说道:“云大人,黄守备麾下将校,刚和京营之兵打了一场胜仗,死伤不少,上午才抚恤而毕,现在听说黄守备为打大人所问罪,自是心中忿忿,若不善加安抚,只怕有……哗变之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光面色变幻,冷笑一声,说道:“本官就不信他们就敢冲将进来,黄泰,你可知,纵兵以下犯上,是什么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黄泰目光几欲喷火地看着云光,这是在要挟于他,让他去劝说外间的军兵退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黄泰回答,云光目光讥诮,冷笑说道:“这是谋逆之罪!黄泰,还不出去让你的兵都散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谋逆的是你!”就在这时,官厅之外传来一声沉喝,一个着锦衣华服,按着雁翎刀的少年,在大批将校的簇拥下,行至庭院中,人未至,声先闻。

        蔡权带着大批京营之兵,行至廊檐下,如潮水一般将官厅围拢起来,云光麾下的亲兵仪卫拔刀半出于鞘,面色警惕地看着京营诸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下了他们的兵刃!”贾珩沉声说着。。

        锦衣卫曲朗落后半步,高声道:“我大汉锦衣卫指挥佥事大人在此,何人敢放肆!”

        京营诸军齐声鼓噪,瞬间控制着云光的亲兵仪卫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面色沉静如玄水,走到廊檐之下,目光看向云光,沉喝道:“云光,你可知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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