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作为陈汉国都,无疑是一座大城,常居人口几百万人,底层人在其中谋生,自是有着聚居之地,而东城挨着漕运渡口,故而就有三教九流混迹其间。
在五城兵马司中,最是难管的一片区域。
如果董迁在那里当值,遇到帮派殴斗,要不要管?如不明就里地管,很容易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然后被人暗算。
若是不管,裘良就会以办差不利为名,撸了董迁的差事。
贾赦转过身来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说道:“多谢贤弟。”
裘良道:“世兄这话就见外了,如非这小子风头正盛,我倒是想找几个青皮,用袋子套住他的头,打他一顿,给他破了相,他这辈子也就完了。”
贾赦闻言,道:“贤弟,此法甚好。”
牛继宗虎目一亮,说道:“那些当官的讲究个身言书判,若是给他破了相,他再好的名声,嘿嘿,当不了官,裘良兄弟,你这一手高!”
裘良拿起酒杯,抿了一口,嘿然一笑道:“我这也是给手下一个小吏学的,有个进京赶考的举子得罪了他,他就吩咐了两个泼皮打断了那举子一条腿,这下子,别说吏部的选官,就是进贡院科举都被门吏拦着。”
贾赦面上厉色涌动,说道:“贤弟,你有门路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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