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贾族因除籍一事,声名狼藉,好像现在的破局之法,也只能将我请回去当牌坊供起来,才能洗刷污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念及此处,也不由暗叹造化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此刻也不是怨天尤人之时,开始思忖着其中的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他被贾族中人请为族长,显然是不能再辞就的,否则好好的一出“将相和”,结果因为蔺相如的“心胸狭隘”,没有出现,这岂不是让人大跌眼镜?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这次不能辞了,以小宗主祭,以香火供奉祖先,这是荣耀、恩典,如是我再推辞,就显得虚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,这是这个时代的宗法、礼制决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爵位可以,但让你主持祭祀祖先,而且还是荣国旁支求请,再推辞,就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需要考虑入主宁国之后的处境,如我为族长,宁国问题……”贾珩心思电转之间,就有了一些计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向来谋而后动,既然知道此事不能避免,就只有积极应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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