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贾家欲谋皇亲之贵,可是再也不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经过当年废太子一事,贾族原就站错了队,以致东府的敬老爷都出家修道避祸,如今的贾家,实在禁不起折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北静王水溶又是劝道:“世伯,事到如今,唯贾子钰先为贾族族长,再图后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及贾珩,贾赦脸色铁青,心头怒火竟有再起之势,当日祠堂他被贾珩小儿当着族中老少爷们儿的面给训儿子一样训,此辱,如不回报,他贾赦誓不为人!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已经不是珍哥儿与贾珩的恩怨,而是他受了这小儿的折辱!

        念及祠堂之中的“屈辱”,贾赦太阳穴直跳,因为愤怒,身躯都在颤抖,咬牙切齿道:“贾珩小儿,当日辱我太甚!”

        水溶见此,心头都是一惊,默然了下,劝道:“我知世伯心有不甘,可贾子钰正是如日中天,不若暂避其锋芒,以待来日方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方的牛继宗,忽地扯了笑脸道:“恩侯兄放心就是,这口气,不久之后就可出了,那贾珩身旁的帮手蔡权,现在已经被我派了差事,让他带着几百个老弱病残,去翠华山剿匪盗,一但劳而不功,必然军法从事!还有贾珩的表兄董迁,俺已和裘兄弟打过招呼,过两日随意找他个错处,撸了他的差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赦闻言,面色稍霁,感激道:“多谢牛贤弟,先容那小儿猖狂几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牛继宗笑道:“世兄谢什么,你我两家为世交,说这些话就忒见外了,至于那贾珩,世伯,他虽为贾族族长,却无官无爵,没有个进项,东府那边底下几千口子,婚丧嫁娶,各种随礼,不出半年,他就是周转不得,那是阖族怨怼,再好的名声也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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