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圣上,老奴这就去让人传口谕。”闻听天子之言,戴权心头一喜,暗道,不枉他方才一通活灵活现的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有一说一,这贾子钰奏表写的真是……直往人心里戳,纵然是方才读着,都有几分戚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戴权去传口谕,君臣几人倒也没了争执的兴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主要是崇平帝心头也是举棋不定,杨李二臣之言,各有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崇平帝索性挥了挥手,让几个阁臣先回殿中值守,自己一个人静静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位阁臣躬身行礼告退,出了大明宫,还在讨论着奏表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文华殿大学士,礼部尚书贺均诚甚至已经将奏表背了下来,显然觉得不仅是天子的德政,还是他贺大学士为礼部堂官后的教化之功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大明宫中,崇平帝手持奏表,凝神想着那青衫直裰的少年,端起一旁的茶盅,思忖道:“等下,不若问问贾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子举棋不定,认为杨李二臣所言都有道理,其实心底隐隐倾向于李瓒,但心底却又不落定,总觉得如杨国昌所言,这是乱政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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