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岳丈怎么也是朝廷五品官,不可能在书房中不备一些空白奏疏,以备书写。
秦业愣了下,道:“贤婿要做什么?”
贾珩道:“名不正,则言不顺,这个爵,我诚不想承袭,贾族中人,也不愿乐见,既两不相合,上疏以争,虽不图天子收回成命,只愿以明心志。”
他还是想尝试一下。
这个爵位,他要试着推辞掉,而且纵然推辞不掉,他也能堵住贾族中人来日的悠悠之口。
当年,李密为晋武帝召为太子冼马,李密陈情一表,感人肺腑,那时,没有人说李密抗旨,反而成就一段千古佳话。
他要书一封《辞爵表》,天子的旨意,昭告天下又如何?
只要他奏疏写得感人肺腑,未尝不能改易天子心意,至于诏书名发中外,恰恰是他不愿坐享富贵,高风亮节的佐证。
天下只会仰首以望,连什么以直邀名都说不出来,因为人家不要这等袭来的爵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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