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平帝又拿起一封奏章,看着上面的字,眼皮挑了挑,冷声道:“四面张网,三路会剿,断敌归路……崇平十一年,彼时言辞凿凿,声犹在耳。”
这是武英殿大学士,兵部尚书李瓒的上疏。
倒也不是针对李瓒,他岂不知北疆诸兵劳而不功,完全不在於李瓒之策,归根结底在於将校怯战,军卒战力羸弱。
面对虎狼一般的东虏JiNg骑,口袋布置得再好,在一马平川的幽燕大地上,彼等骑兵纵横往来,陈汉官军只能望风遁逃。
“yu整军经武,首要拔除四王八公在军中的腐r0U,而四王八公又不可擅动……”念及此处,崇平帝抬眸望了望重华g0ng方向,叹了一口气,思忖道:“前日已升了王子腾为九省都统制,派了差遣,巡查边事,俟其归来,就可提调其为京营节度,伺机整顿京营,清理昏庸无能之辈。”
虽这些年,崇平帝通过文官逐渐接管京营之兵,但四王八公的军中势力仍是盘根错节,而崇平帝也寻到了突破口,那就是王子腾。
边事的奏摺,实在是越看越烦闷,崇平帝索X不再看,随手拿起一封奏章,其上题着“京兆尹许庐谨奏”字迹,崇平帝面sE顿了下,心头的烦躁稍稍散去了一些。
眸光闪了闪,生出几分好奇之意。
这位许德清,他是打算在年後迁至都察院左都御史,为下一步刷新吏治做准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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