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婢对视一眼,脸颊就是泛起红霞,昨晚隔着屏风,听着床榻之上的动静,颇是煎熬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道:“NN起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NN已醒了。”宝珠轻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里间床榻之上,秦可卿正在穿着衣服,只觉浑身发软,将下方嫣红点点的梅花喜帕收好,放进一旁的鸳鸯木盒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云鬓散乱,容sE焕发的丽人,撑身而起,就是嘶了一下,秀眉微蹙,美眸羞喜交加,毕竟是碧瓜初破,不良於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总算贾家并无高堂侍奉,倒也不用一大早去敬茶,这才免了新妇之苦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可卿此刻斜靠着床头,锦被滑落,圆润光滑的肩头,微微闭上眼眸,昨夜的温存场景似在心头浮现,想起一些羞人场景,雪腻脸颊又是滚烫起来,一直延伸向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,他……也真是,昨晚竟问我天癸之期。”秦可卿想起那良人耳畔低语的模样,就有些羞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却是昨晚,贾珩考虑到不能让秦可卿不过十六七,就早早有了身孕,而想出的避孕之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以贾珩如今十四五的年龄,若是有了孩子,不管是对他还是对秦可卿都不是什麽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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