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他一开始没有寻找韩珲帮忙的缘故,他的价值,还不足以让这位次辅之子,动用政治资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归根到底,还是因为没有功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取功名,明年八月秋闱,後年三月春闱,也就是最快也要後年三月,但如果是闻达於天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贾珩心头思忖着计划之时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珲面sE默然片刻,似在思考着什麽,说道:“文度,如果那位许大人上疏,可让於伯父上疏呼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於缜目光一闪,脑海中亮光一闪,隐隐明白了些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时任左都御史蒋浩年逾古稀,已有乞骸骨之意,都察院势必要有一番大的人事变动,而他的父亲官居右佥都御史,正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他为何听到方才韩珲说其父,当朝次辅赞许庐掌风宪衙司,而心生异样之故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诧异看向韩珲,一下子却是想到许多。他并不认为这是韩珲在简单地卖他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韩珲看向对面的少年,清声道:“许德清,年岁四十有五,当年科甲及第之後,刚开始就是进得都察院,为江南道御史,後来得罪了人,外放知县,宦海沉浮二十余年,辗转湖广、河南、云贵,历迁转为按察使,布政使,一年前才调至京兆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