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源举杯一饮而尽,笑着说道:“自入监中以来,我也算见了不少青年俊彦,而入监中,唯见子钰与旁人不同。”
贾珩放下酒盅,微笑道:“先生此言……许是我无功名在身,只是一介白丁,而先生所见,不是孝廉,就是贡监,故而耳目一新,也未可知。”
宋源笑了笑,明显有了几分醉意,目光熠熠道:“虽是一介白丁,却与次辅公子相交,而无卑矜之sE,而於文度……”
“先生醉了。”贾珩笑了笑,按住宋源的胳膊,截住宋源的话头。
虽是酒後闲言,但也不可轻易道人长短。
当然,贾珩也猜不出宋源接下来想说什麽。
不管是一踩一捧,说於缜卑辞以逢迎韩珲,还是说於缜是因为父为显宦,才得从容相交,这种话都不好听,也不好接。
不过,从这几天来看,他其实也能看出一些,韩、於二人的X情,二人自然是韩珲为主。
但韩珲此人,待人接物还是很世家子弟的,说白了就是功利有余,会评价一个人的价值,来给予不同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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