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倒可以看作,京都之地,有意异於地方,不仅如此,就连录取名额都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乡试也是分南北中三榜,想要全国一套卷,这在国朝,是从来没有的事儿!

        贾珩心下恍然,拱手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想法,就是凭藉二世为人的超强记忆力以及学习能力,明年三月秀才,八月秋闱,至次年春闱,他不求什麽名次,只要能中,哪怕是最後一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话没有做到之前,断不可与人言明,有狂生放诞之蔑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源道:“贾公子年岁不过十四,纵是明年再考,也不算太晚,如今冬月,反而仓促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拱了拱手,说道:“宋录事所言甚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等介绍了工作场所,又引领贾珩出了文萃阁,向其後的一栋稍显破旧的阁楼而去,算是平日居所,一个小小房间,当然实际也没多少人住,国子监中许多人都在附近另有宅院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韩珲之故,宋录事很是上心,亲自道带着贾珩在国子监中几处转了转,指点平日监生上课之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回来之时,就已过去了一个时辰,宋录事带着贾珩回到文萃阁,先让贾珩在阁中三层,熟悉案牍,有事只管来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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