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国朝最高学府,自有门房值守,不得外人随意出入,内里甚至还有兵丁巡弋,若遇警事,以备召唤。
贾珩先至门房向一位老者,送上荐书,正思量韩珲这封书信,到底济不济事。
没想到那门房老者见了信封之上的印监,却是面sE一变,起身,拱手说道:“想来阁下就是贾公子了,老朽带你去文萃阁,见宋录事。”
贾珩面sE顿了下,拱手道:“有劳了。”
暗道,这韩珲待人接物,还真是润物无声。
显然早早就在这门房处留了话,又担心他不知路途,特意让门房过来给他引路,而国子监的门房态度来看,韩珲的身份也就呼之yu出了。
“那日玲珑阁用饭,即知此人非富即贵,而国朝之中也并无姓韩的勳贵,那麽就只剩一种可能,某位文官的子侄之辈?”贾珩一边跟着老者前往文萃阁,一边思忖着。
当然,若是直接向门房打听,大抵也能直接获得答案,但并不妥当。
一路上,绕过亭台楼阁,经着一方占地数十亩,碧波,形似燕子的湖,那湖桃红绕堤,岸芷汀兰,郁郁青青,周围两座一大一小的塔影倒映湖中,微风徐来,波光粼粼。
茵茵草地,湖畔山石之上,或有学子诵读,或有学子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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