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……他於宗族无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貌恭,心再不服,贾母也只能训训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将八十的老人,开口训他几句,他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,不必与其较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也不排除老太太让他跪祠堂,拿棍bAng打其实都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那句话,他为宁国一脉,又将出五服,这个亲疏节点是非常微妙的,进可攀附贾府,退可自立门户。

        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,但同样,亲疏远近,出了五服基本也就是陌生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宗法族规对他的约束力,没有那般大,否则单是一个言语顶撞,就够憋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他也不能太过放肆,对贾母要不卑不亢,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贾珩思忖着,自觉并无疏漏之处,也熄了灯笼,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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