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珩应允下来,二骑就出了城,正是午後,秋日yAn光柔和地照耀在大地之上,两骑策马行於旷原之间,行至一片蒿草丛深的荒原。
“贾老弟,你这骑术有功底啊。”谢再义见贾珩在马上身形灵巧,行止自如,出言夸赞道。
若是一个没有一点底子的,他想要从头教,就费了老劲,而若是有着骑术功底,他再从旁指点一段时间,假以时日,其必登堂入室。
贾珩道:“以前陪朋友随意练过,还要向谢兄请教。”
谢再义笑道:“其实,这骑S说难也不难,关键在於身、眼、手在马鞍上的协调,想来以贾老弟的底子,三个月应能练出来。”
而後,谢再义就向贾珩讲授骑S之要领,这一教就是两个时辰过去,直到夕yAn西下,晚霞彤彤。
看着夕yAn下的远山、林子,贾珩感慨道:“当真是江山如画,一时多少豪杰。”
谢再义取了挂在马鞍上的牛皮袋,灌了一口酒,嘿嘿笑道:“老弟不像是个武夫,倒像是个文人。”
贾珩笑道:“纵古之名将,也有读书人,若为百人敌,自是不需,若帅师十万,为将略之才,则非知兵法,懂战策不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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