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怎麽怏怏不乐的,怎麽,怕成亲之後,被管束着,不能出来玩儿?”贾琏猜到贾蓉的心思,笑道:“你看你二叔我,成了亲又如何?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蓉不好揭破贾琏的底细,憋着笑道:“二叔所言是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麽不信?我在家中可是说一不二。”贾琏见贾蓉表情古怪,脸sE也有些挂不住,板起面孔,以长辈的口吻教训,道:“早些成亲也是好事,你也不小了,天天在都中厮混也不像样,前日怎麽回事儿,怎麽听说你族中贾老四家中的独苗儿,被人开了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就是和礼部侍郎家的粱公子,争一个花魁,那帮狗娘c的,从後面偷袭我,贾珩在一旁拉了下,就捱了一记。”贾蓉提及此事,仍有些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花魁模样俊不?”贾琏似笑非笑问道,对贾蓉也好,贾珩也罢,显然并不怎麽关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叔,我哪见得着?还不是被那礼部侍郎粱元招了入幕之宾。”贾蓉脸一下子垮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罪了礼部侍郎家的公子,珍大哥还不将你腿打断。”贾琏打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贾蓉脸顿时苦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不说这些,待珍大哥打你,你到时只管过来寻我就是。”贾琏见贾蓉这副苦涩样,心头方惬意了一些,转而又温言宽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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