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宫寒?”
女孩极为缓慢的抬起脸庞,那张白净的瓜子脸布满了泪痕和污垢,不知多久没清洗了。
虽然住铁皮房,但生活讲究的人类还是弄了几个隔间,分别做卫生间、浴室,而宫寒全身臭烘烘脏乱不堪,看似一点也没有试着适应。
宫寒的目光落在简妃品脸上,眼神的呆滞的。
“时亦楠,是时亦楠让你来接我的吗?”
简妃品蹙眉,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。”
宫寒听完,眼中微弱的光消失了,又别过脸靠在墙上。
“那别打扰我,我还要继续等他。”
此时,在简妃品掌心的宫海胆气得浑身发抖,他灵活的一跳就跳上了宫寒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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