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鑫?”
“对。找他喝喝酒,聊聊,关心一下靖南王的私事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***
安寻悠用头将车窗的布帘顶起了一角,向外打量了一会儿,收回视线。
“你还要伤心多久?”
“你哪只眼看见我伤心了?”樊蓠现在对他不可能有好语气,“不过是你一面之词,我凭什么相信?更何况你有前科!”
“不错的自我安慰。”安寻悠不跟她争论。有时候,不说b什么都说管用多了。
“既然你没事了,是不是该想想怎么逃出去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