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迟到了,下次注意。”安寻悠平稳地收回视线,将刚刚看的书仔细整理、安置好,一举一动备显强迫症和洁癖风格。
樊蓠的手指暗暗绞紧了衣角,就这?就这?不对,他刚刚说下次?!她深x1了几口气,大胆问道:“我还有必要上早课吗?”
安寻悠看着她。樊蓠顶着无形的压力快速说着:“我不可能真的当皇上,我也不想当,所以为什么还要花费时间教我这些……我完全用不上的东西……”
“用不上……”安太傅略一思索,询问地看着她,“那你说什么是你用得上的?或者说,你想学些什么?”
“啊、啊?”现在是在认真讨论她的教育问题嘛?樊蓠对他极其正常的态度一脸懵b,但还是下意识答道:“画画呀。”
“过来。”
樊蓠顿时浑身一震。
&0U出宣纸的安寻悠见她动都不动,略有不耐地皱了下眉,“你学画画还要老师帮你铺好纸张?”
樊蓠差点鞠躬大喊老师对不起。啊啊啊啊啊这人正常得就像一位真正的老师,还是清冷出尘的那种,他对你轻皱一下眉,就好像你真是犯了错冒犯了老师的糟糕学生!
她僵y地小步挪过去,颤颤巍巍地铺开宣纸、放好笔墨……这么正常才不正常吧,她可没忘记这朵高岭之花的花瓣下是Y冷的蛇信子和毒牙!
安寻悠冷静道:“你今早迟到了半个时辰,到了这里以后依旧动作慢吞吞,我希望你记住我不仅是你的老师更是夏秦的太傅,我没有那么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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